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tí )独到的一面,那就是(shì ):鲁迅哪里穷啊,他(tā )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shí )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zī )呐。
我上海住的地方(fāng )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měi )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dé )大汗淋漓。就是不知(zhī )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yǐ )。
不幸的是,就连那(nà )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zhí )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tā )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zhuàng )倒路人,结果是大家(jiā )各躺医院两个月,而(ér )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shèng )下车架,其中一部是(shì )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gè )。
我说:这车是我朋(péng )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xiē )问题,现在都让你骑(qí )两天了,可以还我了(le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cóng )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de )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rán )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gè )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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