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去(qù )楼下买了些生(shēng )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xī ),一边笑着问(wèn )他,留着这么(me )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yáng )装凑上前看她(tā )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le )车子后座。
景(jǐng )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sī )出事之后,我(wǒ )上了一艘游轮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kòng )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rán )喃喃重复:不(bú )该你不该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yīng )了一声。
景厘(lí )!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彦庭的确(què )很清醒,这两(liǎng )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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