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xuán )地(dì )转(zhuǎn ),回(huí )过(guò )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他问(wèn )她(tā )在(zài )哪(nǎ )等(děng ),孟(mèng )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趴在大门边,听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直接挂了电话。
男朋友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shuǐ )知(zhī )识(shí ),我(wǒ )有(yǒu )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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