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lǎn )得(dé )理(lǐ )他(tā )了(le ),他(tā )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又过了片(piàn )刻(kè ),才(cái )听(tīng )见(jiàn )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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