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第二(èr )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jù )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慕浅(qiǎn )一时沉默下来,随后才又听陆与川(chuān )道: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做完手术,还好(hǎo )吗?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转(zhuǎn )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陆沅低头看着(zhe )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shàng )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wǒ )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me )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xǐ )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diǎn )’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hái )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yǒu )那么一点点喜欢。
他不由得盯着她(tā ),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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