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shàng )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jìng )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nǐ )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qù )戴着。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zhe )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gè )哥哥。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shì ),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kàn )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le ),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yì )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háng )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dòng ),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gē )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xǔ )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bú )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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