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pò )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yī )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zào )成(chéng )一个国人皆知的影(yǐng )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jìn )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huí )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tú )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xiē )玩(wán )吉普车的家伙,开(kāi )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huǒ )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gè )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冬天即(jí )将春天的时候,我(wǒ )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yī )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kě )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méi )有肌肤之亲的家伙(huǒ ),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hòu )拖着姑娘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màn )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chē )已经到了北京。
不(bú )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gè )急刹停在路上。那家(jiā )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huì )开车啊。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ā )。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dé )人们对此一无所知(zhī ),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ér )我所感兴趣的,现在(zài )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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