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jǐng )厘(lí )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霍祁然扔完垃圾(jī )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dì )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le )怀中。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xiàng )也(yě )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shì )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dà )方,我收入不菲哦。
其实(shí )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bú )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qián )那(nà )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méi )有(yǒu )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一段时间好朋友,我就出国去了本来以为跟(gēn )他再也不会有联系了,没想到跟Stewart回国采风又遇(yù )到他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qīng )地(dì )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dòng )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yì ),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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