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lǐ ),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shàng )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nǐ )的,说什么都不走。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huò )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shēn )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kè ),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wǒ )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zhǐ )甲也有点长了,我这(zhè )里有指甲刀,把指甲(jiǎ )剪一剪吧?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kě )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gěi )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màn )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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