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qù ),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zhè )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nǐ )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xīn )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de )钱浪费在这里。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shì )那一大袋子药。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tíng )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bú )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hǎo )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shì )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shēng )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zhī )会是因为你——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jī ),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找(zhǎo )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zhōng )于缓缓点了点头。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wèi )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shì )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míng )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yī )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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